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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了起来，良久不说话。

    “君夫人……”

    长灵小声开口：“他听说我起了疹子，所以过来探病的。”

    昭炎双目微阖着，依旧专注嗅着那只盒子不说话，像是沉醉在那味道当中了。

    长灵有些慌了，轻轻扯了扯他衣角，道：“是真的。”

    “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昭炎挑眉开口，却是完全不相干的话题：“用它做什么？沐浴还是涂身子？”

    问完，他修长手指轻轻一拨，盒盖打开，一股清新宜人的药草香气立刻弥漫出来。

    “涂、涂身体。”

    长灵小声答，心里更没底了。

    昭炎越是对君夫人过来的事绝口不提，越是不正常。他跟着他久了，甚至能敏锐的嗅到他身体里翻滚压抑的怒火。

    这一次，他显然比上一次更生气。

    长灵不敢赌，伸出臂，小心翼翼的攀住他颈，道：“君夫人他……”

    “本君现在就帮你涂好不好？”

    昭炎终于垂目下来，眼神缱绻，声音异常温柔，好像根本没听到他说话。

    长灵吓得摇头，卷起袖子让他看，表示自己的疹子还没退。

    昭炎已挑了点药膏在指上：“无妨。本君若是怕被传染，就不会早朝前特意过来看你了。”

    “先涂哪里好呢？”

    他幽幽盯着长灵，像在用目光寸量一盘刚烹熟的小猎物，思考从哪里切一刀更合适。

    “你和他们一样，时时刻刻都想要了本君的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