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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你不一样。”

    长灵对他的声线很敏感，仰起头，乌眸湿漉漉的，疑惑望着他。

    干净而纯粹的颜色。

    昭炎低头轻吻过那两只漂亮的眼睛，温柔而缱绻道：“本君可以对他放手，但本君却永无法对你放手。”

    “这一生一世，你注定要与本君纠缠在一起了。”

    “即使——本君左右不了你的心。”

    “你明白么？”

    长灵连忙把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假装没有听懂。

    昭炎垂目盯着小东西的动作，单方面宣布道：“唔，本君就知道，你一定会明白的。”

    长灵眼睛眨了眨，依旧没说话，却更紧的抱住了昭炎。

    虽然他胸前那块铠甲冰冷似铁，根本毫无保暖作用，甚至还把他身上仅存不多的温度也吸走了。

    但镇痛效果还不错。

    哼。

    **

    回营已是深夜。

    长灵迫不及待的从兽背上爬下来，小声道：“我要出恭。”

    昭炎失笑道：“帐内有恭盆。”

    长灵道：“不要不要，我要去茅厕。”

    长灵乌发都被雨淋透了，紧贴在颊上，兜帽下那对乌眸不知是不是雨洗过的缘故，亮晶晶的如同宝石一样。整个人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乖巧可爱。

    昭炎要抱他去，长灵立刻泥鳅似的从他手臂间滑了出来，凶巴巴警告道：“你不许跟着。”

    “哦。”

    昭炎挑眉，看着长灵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