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宴孤鸣瞥了他一眼,略显突兀地笑了一声,却没有给予俏如来回应,反而是拖着层层叠叠的衣袍也走出了破阵八方的气势。
俏如来有心再问,却也明白若是迟了,等待自己的便又是严厉的数落。师尊对他一向毫不留情,哪有对先生那般多少会有所缓和。
“师尊……”
“嗯。”
“燕风先生他……”俏如来踌躇道。
默苍离侧头:“你叫他燕风先生?”
“啊,是,师尊有什么不对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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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边总是没有多少人气,他如一阵风,如一场雨,一阵腥风,一场血雨。
漆宴孤鸣在作出了最终的决定之后去了一趟流萤谷,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苗疆国葬上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的他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交杂着他人记忆与情感的灵魂很难不在这种时候产生波动。
启晏孤鸣到底是谁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人会琢磨这个秘密背后的阴谋。但竞日孤鸣出口的那一刹那,便是逼迫漆宴孤鸣死在中原。
会痛苦的吧,自己的儿子从出生到死亡自始至终都没能够逃离权位争夺的漩涡。
“数次过而不拜实为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