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么……”她有些崩溃,“哪有人被掐脖子都会有快感?”
季嘉言在女孩两个软软的小rou包中间蹭来蹭去。
吸她身上淡淡的香。
眼尾垂得很低。
“你刚才给我亲得喘不过气,不是也爽了么。”
喷得床单都湿了。
他都不想笑她天赋异禀。
性窒息带来的快感对林稚而言太陌生……她像不认识似的看他,很快眼神又暗下来。
有人说如果你观察一个人足够久,那么你会知道他所有隐秘的过去,判出一切可能的未来。
她看了他这么久。
前后两世加起来将近二十年。
……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
她终究只是在细枝末节里拼凑光辉绮丽的形象。
铸个铜台,为他立金身。
顶礼膜拜一个虚无的偶像。
说来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