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遇不上这群人,连远远观看他们生活的机会都没有。
“在看什么?”夏琮礼轻缓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林安枂轻侧身,手指蹭蹭鼻头,抄起无所谓的说话调调:“没什么,就是觉得有钱真好,我突然想当富婆了。”
夏琮礼轻扯嘴角: “你已经是富婆了。”
林安枂摆摆手:“我银行卡里只有几万块钱,哪里富了?”
夏琮礼笑容款款道:“我有钱。”
又说:“有钱程度堪比提款机。只是某个女人脑子笨,不知道提款。”
“……”
林安枂上下扫视夏琮礼,男人懒撇撇地插兜,额头的几缕头发被风吹得轻轻拂动。嘴角勾出浅浅的弯度。
就他这模样,说自己有钱的时候慵懒不羁得很。
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有底气。林安枂啧啧两声往屋里走。夏琮礼啜着笑跟上去。
二楼有六间房间,四间卧室,一间客厅,一间书房。
林安枂弯弯绕绕看一圈问夏琮礼:“我睡哪一间房子啊?”
今天他们刚搬进来,还没确定各自的房间。
夏琮礼拧起客厅的粉色行李箱,是林安枂的。
行李箱压在地板上发出“咕噜咕噜”声。他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