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_事后搁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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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搁浅 (第8/8页)

乱洗,剧烈的刺激让荀风变成了一条躺在油锅里的鱼,神情痛苦,尖吟着挣扎,又被靳原按着小腹死死制住。

    热烫的水柱冲进xue道,稚嫩红肿的甬道本能地收缩蠕动,喷进去的水被一股股挤出来,带着浑浊的精水往外淌,浴室隔间里迅速地弥漫满jingye的麝味和靳原信息素的冷香。

    “啊……啊——啊,哈啊……嗯啊……呜呜呜……嗝,嗯……”

    荀风带着浓重的哭腔咿咿呀呀地叫喘,抗拒着水jianian清洁。

    靳原按着荀风鼓起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压,另一只手几乎把水管口塞进他闭不上的xue里,恶劣地恐吓:“插进去洗好不好?”

    “不……嗯啊——啊……不要,不要洗了……”荀风无助地伸出手,想掴靳原,虚软的巴掌落在止咬器上,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索性闭上了眼,哀叫着承受,祈求梦境快点结束,“没有了……呜呜……洗不出来了……嗝……”

    “那就不洗了。”靳原关了喷头,掰开荀风的xue口观察他红肿的甬道里涌出的yin液,嫩红的saoxue汩汩喷汁,流出来的全是透明清爽的水液,精絮稀得几乎没有。

    荀风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半分力气,昏昏欲睡,隐约有了痉挛抽搐的迹象。

    靳原知道自己射得深,生殖腔里的那些根本洗不干净,干脆地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换了缸干净的水,帮他洗头发和身体。

    荀风躺在床上的时候都还在无意识地哭,一口一个不洗了没有了。

    “有也没事。”靳原一边帮他扣睡衣一边隔着止咬器贴了贴他柔软肿红的唇瓣,小声地承诺:“怀了就生下来,我cao的……”

    “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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