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蕪之詩_分卷阅读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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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 (第3/4页)

失,柔和了许多,与清醒时的他判若两人。

    此时的霍君殊,收起满身的尖刺后是秀气却不若女子柔弱的面容,看来更有着如稚儿般的纯真,缩着身子,想讨得些温暖般地用双臂腋着被,即便是醉了酒仍是不肯松手而紧捏着那只香袋,显然是握着酒杯的手一松便抓着不放的,看着心里竟也泛起了一丝的不舍。

    短短不下几个时辰,他一个外人就这么看尽了这个世家大族毫不光鲜的一面,听多了是一回事,亲眼见着又是另一回事。

    他并不因此觉得像他们这些平凡百姓幸运得多,只因连三餐都得不到温饱,得咬着凉草止饥止寒才能勉强渡过日日夜夜的苦,岂是那些世族少爷尝过的,但连这样的他看着霍君殊都不禁想着,究竟是过着怎么样的日子,会将他那举手之劳甚至说不上全然的情愿当成是一种好;整个房里值钱的东西何其多,偏将他随手给的凉草当成是个宝,躺上了床睡下仍是死活不放手,被自家兄弟使劲捅刀又为何能挺直着腰杆至今,万分不愿在他人眼前低头。

    岳峰忆起了霍君殊睡下前的醉语,问他为何不也来扎上一针,他只知道,在白芜山上,他不真正识得这人,何来扎针相对;而现在他是识得了这个人了,又如何扎得下手。

    这时霍君殊动了动让岳峰收起了飘得过远的心思,见了床上的人突地眉头一紧,涨红脸上浮现着些许不适,原是开阖的嘴一闭鼓起了腮帮子,上半身难受地弓起时,岳峰自觉不妙,连忙上前搀着。

    他对这偌大的房仍是陌生,放眼望不到一口盆子,一时情急,心里只想不脏了这床被和霍君殊的那身华服,只管支起人离床远些便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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