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跪在地上的哭哭啼啼的琴柔,又看看始终淡定自若的陆晗蕊,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指着她怒道:
“是你指使的……”
陆晗蕊看着安宁夫人,不似前两日被她欺负还隐忍的憋屈样,反问她:“奴才为何要指使人下毒?”
“你嫉妒文墨!”
陆晗蕊对着她轻轻勾了勾嘴角,神色依旧谦恭,只是莫名凉薄:“奴才从来没有嫉妒过文墨姑娘,夫人你视若珍宝的,也许别人从不曾放在心上。”
安宁夫人被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瘫坐在地上,看向太后,不停地摇着头:“我没有指使人放乌头,明明只是大黄巴豆,怎么就变成乌头了?”
太后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文墨有你这样的娘亲,真是可怜。”
说完起身,从安宁夫人身旁经过时,她还是顿了一顿,又道:“等过了这个年,哀家再好好处置你!”
安宁夫人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