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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能不能再借给你书看了？”

    还好他这个时候没有回过头，声音还是听不出什么喜悲，不然狄仁杰一定能看到他抿着嘴忍笑的样子，“你当然有你借书的自由。”

    不过这个童梦瑶的声音有点耳熟啊。

    第十七章 主城插旗，职业克制

    最近天天和童梦瑶一样沉迷游戏的狄仁杰今天早起的时候并没有立马打开游戏，因为他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昨天王元芳还来的书里夹着的内容给看了。显然在面对他留的问题上王元芳的对待态度相当的认真严谨，十几张白纸上密密麻麻又分外整齐的字看起来的确算种享受。

    他留下的问题不能说是难，只能说是很烦，没错，相当烦。一开始王元芳还能针对那几个悖论写出他的看法，到后来在他故意给出的悖论范例下，对方忍无可忍的写下来一句话，“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狄仁杰能从王元芳的回答里看出他的很多小习惯，这还是要归功于做侦探这一行所培养的敏锐的直觉，而王元芳虽然回复的认真，却也没有拿出写作业的刻板来，看到他写的问题里有错字的地方还会画出来，写两句看起来尖锐实际上调侃的话，让他产生一种王公子和狄大黑面对面聊天的错觉。

    童梦瑶看他研究得这么入神，“哎，小虎，你这是打算从笔友做起吗？”

    “为什么我原本还觉得我们俩认识的起点还算挺高的，一给你这么一说还不如游戏里的关系？”

    “那也不是，你们在游戏里吃过饭吗？”

    “我们在现实里能一线牵吗？”

    “你现在就可以过去敲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