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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立马接着说,乖乖戴我送的耳环,乖乖叫我小朗。 原来,刚刚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唤了他的名字,若他知道,唤他名字,为的是我能与杀掉他的人里应外合,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完全想象得到,于是我闭上了眼,强迫自己回忆江先生的一字一句。 如我们之前所见,亚人格根深蒂固,针剂早已控制不住,这回我去到美国,向我的老师请教,原来杀掉亚人格还有一种隐秘的方法 杀掉,看到这字眼时,我呼吸一滞。 没错,我确是要杀掉周朗,可我从来没有如此鲜血淋漓地直面真相,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想让他消失,将一切还给兄长。 可是,消失不正意味着死亡? 想到这里,我偷偷睁眼,侧头,窥见这个我们费尽心机想要消亡的恶魔,正眉眼弯弯,大概想到什么开心事了,总之,一定与我想的大相径庭。 果然,他说:眠眠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塞菲亚,南半球的某座小岛,我补充道,你的老巢。 周朗听了直笑:你怎么把我说得像只老鼠。可不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吗,我们都听出弦外之音,皆再笑不出来。 片刻,他才说:这儿是我mama的墓地。 我早在和阿森一起埋葬阿姨尸体时,就明白自己不是正常人,听了他的话,我竟不觉得害怕,心情莫名沉静下来,轻道:那可真浪漫。 显然周朗很满意我的答案,挪来抱我:她最喜欢郁金香了。 他的头枕在我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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