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岸(骨科)_5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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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抛给兄长。

    唔,尽管是如此简单的问题,但他连夜不休,超负荷的大脑已然运转不来,所以他的表情有些难熬,昳丽的脸微皱,而后,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没有,也有。

    我不急于求证话中深意,譬如为何先否认,再承认,我一门心思扑在一周一次,与宋抑约好的会面上,借话剧社的幌子,我们早见了三次面。

    最艰难的开头,我们谈了整整一个下午,他拨开后台服装室的暗色窗帘,轻易找到在长椅假装看报的路人,和席位上漫不经心打量的观众。

    我们坐在华丽,亦布满灰尘的旧戏服里,没有开灯,望着通风口射进房间的斜方形光亮,一点点倾诉。

    我也并非毫无保留,等细节与细节发生惊人重叠时,我才说出三分真相,像是我为什么被接来周家,那天夜里的公路上发生了什么,我又是如何被卷入瑞士联邦的权力纠纷等等。

    人民警察的眼睛很亮,声音很低:给我看看。

    夏天的短袖使他十分轻易地触到我的rou疤,粗糙的指腹摸了一下,就离开,我没有感到任何被冒犯的不适。

    辛苦你了。

    我被他严肃的语气逗笑,我说: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他无心玩笑,沉沉看我。

    后来话题避无可避,来到我们都认识的一个人上何铭。

    他本是前途光明的优秀警校毕业生,后家族企业沦为周朗商业帝国版图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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