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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不必如此  (第2/4页)
常的反应。    但此刻,他盯着林袅袅眼睛,对视时,他的目光那么温柔深邃,然后用那么轻描淡写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他是个男人。    林袅袅低下头,又在装鹌鹑。    她惯用这样的方式逃避。    烛隐轻轻笑了声,跑去祸害发财。    发财:可怜的我。    林袅袅没有跟着去,她回到房间静坐。    想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麻,后来又发觉她是在庸人自扰。    烛隐迟早要回归森林,他不会一辈子留在这儿。    现在相处得怎么样,不会影响到以后。    就算真有什么,与他漫长的生命而言,都是小事。    他能活得多久啊,林袅袅的寿命,算什么。    一念至此,林袅袅满血复活。    她就是这样的人。    天大的事情,想清楚了,就没事了。    故而晚上出来做饭时,林袅袅又是斗志昂扬的,洗菜的时候还哼着小调。    烛隐喂完了鹦鹉,靠在门边,林袅袅回头问:“烛隐,你们月啼都怕火吗?”    有些鸟类是不怕的。    如果说眼前这一只害怕的话,他又总是会守在灶台边外。    烛隐沉吟片刻,其实他也记不太清了,有关族人的记忆,他脑子里的印象很少很少,于是说:“我不是很清楚,自有记忆起就与族人失散了。”    也就是说这个习惯有可能并非是月啼的。    还有可能是他自己的。    但,烛隐除了知道他是月啼族之外,其余的事情通通都很模糊。    连记忆都很少。    要是找到家人,就能确定了。    但是这种鸟类在人类的记录里并不存在,林袅袅帮不到他,“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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