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荒唐了些!
蒋氏怎么说也是耕读之家出身,当日钟老夫人选的儿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不但和娘家几乎算得上断绝了走动,连身边的仆从都这样地放纵,这到底是下娘家的面子,还是为了一点银钱不顾脸面了呢?
顾瑟听得说不出话来,难以置信地去见了云弗。
云弗却微微地叹了口气。
“你也长大了,将来嫁了出去不在家里,更何况你是要做娘娘的了,这些事原本不必让你cao心。”
她看着顾瑟忧虑而沉静的眸子,安抚地道:“你二婶是你二叔自己看中的,你二叔又不是承重子孙,只要能把他们的小日子过好,也就行了!”
什么叫“你二叔自己看中的”?
顾瑟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句子,道:“我记得二叔和二婶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该是个问句,但她语气平缓,更像是陈述。
云弗面上显出了一点复杂的表情。
顾瑟感受到了母亲的抗拒之意,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提起了另一桩事。
去郁川的那一日她在马车上半睡半醒地听了一耳朵,后来又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