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陵湄忽视了宁澜的示意,反倒蹙眉反驳道:“宁澜是为自己而生的,怎么就为医术而生了?掌门你……”
“小小。”宁澜起身将她一把拉回,对白宁歉意笑笑:“抱歉,掌门。郡主话说的无心,只是一时着急了些。掌门放心,宁澜现在会安心在此地住着。浔月山上风光大好,我也不想这么快走的。”
白宁看着察陵湄那倔强而委屈的样子,便问了一句:“郡主,你背弃家族联姻,就是为了宁澜吧?”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白宁心中明了,继续道:“浔月掌门与门主皆不可婚配,但求清心寡欲,日进克勤,这是浔月历来的规矩。我想,宁澜这样本身无欲之人不是相当适合这位置么?”
察陵湄张大眼抬头看着白宁淡然神色,又忽然明白了。白湛是他师弟,他们常有通信,知道宁澜的事也不奇怪。她低声回了一句:“可我知道他不喜欢。”
白宁站起,笑出了声:“并非所有事都是出于喜欢,才能去做的。真没想到惜蓝带出来的孩子还能有这般天真?”
听白宁话里似有揶揄自己母亲之意,察陵湄更加不悦:“我母亲又不带我,这天真哪里算的上坏事?”
白宁见她一副委屈申辩模样,反倒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