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母亲喜欢哥哥多一些的,不过我自小顽劣,母亲要管我也确实辛苦,多半是做错了事直接打一顿了事。”
察陵湄说的漫不经心,宁澜和白宁听了这话倒是各有所思。白宁看她一副理所当然的纯然之态,兀自轻叹了一口气,不过轻得旁人察觉不了,“这么说,郡主你屡次从家中跑出,也是躲避你母亲责罚之故?”
察陵湄倏然抬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母亲身体不好,我本不该如此。可是……”她瞟了一瞟旁边宁澜,“可是我有时候想见宁澜……”
白宁扫了一眼宁澜淡云般的神色,笑了笑,“郡主,你还年轻,谁又没有年轻过?等你到了我这年纪,才会知道,年轻时的情.情.爱.爱不过云烟过眼。”他走了几步,“今日二位刚来,想必也累,门外弟子会引你们去客房。”
“好,那我们先行告退了。”
宁澜携了察陵湄真要走,忽地又被白宁叫住,“宁澜,此次请你来,我身体有恙也是真。待晚些时候我让弟子来唤你吧。”
二人出了清宁居,一站得远远的弟子瞧见了,立刻迎了上来,行了一礼:“掌门先前吩咐过我带二位去客房,二位这边请。”
宁澜和察陵湄点头跟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