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岑笙殒身那日后,轻殊心间总有几分患得患失的感觉,时常心不在焉地走神。
“想什么呢?”扶渊惩罚地在她脑门弹了一指。
轻殊一吃痛,才回过神来,苦着脸抱怨道:“疼……”
听见挨坐身侧那人的控诉,扶渊揶揄道:“是谁说这几日就要将这些术法都学会的?”
“……”轻殊看了他一眼,声音弱了几分:“我有在听……”
“那你讲来听听,我方才都教了什么。”扶渊故意道。
轻殊一时语塞,咬唇支支吾吾着,“师父刚才说的是……”她随口扯道:“……疗伤之法!”
他的眼神好整以暇,静静听她胡说八道。
睨了眼他的眼神,轻殊立马改口道:“那……是乾坤珠?还是……呼吸吐纳?”
扶渊像是不悦,叹息一声:“我看你是光顾着发呆了,连我说了什么也不记得。”
他轻皱的眉宇和不满的语气,轻殊一下便察觉到了,立马挽上他的手肘撒娇,“师父我知道错了,你再说一遍,我一定认真听!”
扶渊低头看她:“当真?”
“嗯!”轻殊信誓旦旦地保证,端坐好姿态,认真翻阅着那本书册道:“师父刚才讲了什么?”
那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