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一瞬,又清浅一笑:“我这命都是师父给的,所以师父便算是真要对我做什么,我也只能悉听尊便呀!”
她说得有条有理,甚至还有几分大义凛然,扶渊忍笑反问:“我能对你做什么?”
轻殊不知为何觉得这话有些歧义,直了直身子:“我……我哪儿知道呀!”她说罢掩耳盗铃般抱起床边的衣服,“我要换衣服了,师父快出去!”
扶渊置若罔闻,仍在原地看着她,“我不出去你也可以穿。”
轻殊吃惊道:“你……你不出去我怎么穿!”
他一笑,好整以暇:“你是穿,又非脱。”
“……”轻殊一时语塞,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她只穿了单薄的里衣,都在他面前晃悠这么久了,现在多穿个外衣还在乎什么羞不羞的。
扶渊低笑一声,竟转身朝门处去了,“你想再睡会儿也无妨。”
“……”
是在他的床上会睡的比较香吗?还是他当她是猪?
轻殊穿戴完毕,又规整了两三番,才从扶渊屋子里踏出,便见小白一派喜气地走来。
“大人!”
轻殊瞅了瞅他,觉得他笑得有点瘆人,一言不发等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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