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皓月哪好意思跟她说自己的少女心思啊,只能拣了些别的能说的说了几句:“太子哥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冀州瘟疫不知可研究出了药方,百姓可有了活路……”
连翘噗嗤一声笑道:“还当主子您为什么事情这般忧心呢,竟是这些国事,这些自有陛下王爷他们苦恼,您何苦在这担忧得睡不着觉呢?”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还是说,您表面上担忧的是百姓,实则担忧的是亲身赴疫区的齐七公子呢?”
郡主虽未明言,但以连翘对主子的了解,哪里不知道她近来几天在烦忧些什么呢?再加上今儿她与小姐妹相聚之后便是魂不守舍、粉面含羞的模样,连翘一猜便知她八成是被人点醒了。
秋冬时节有些凛冽的风吹在脸上,也降不下萧皓月脸上的温度了,她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含羞带臊地瞪了身侧的连翘一眼,啪地一声关起了雕花窗,闷声道:“……就你话多!睡觉!”
被无辜迁怒了的连翘摸了摸鼻子,低眉顺眼地服侍着恼羞成怒的主子褪下披风躺进了锦被中,低声笑道:“夜已深了,主子您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早些睡才是正经。”
萧皓月只觉羞极,眼睛紧闭,一声不吭,假装自己已经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