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林安枂从茶几糖果盘里揣上一把糖,往门外去。又听见小老头在后面:“人家都是夫妻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嘿,到我们家是父女俩天天吵。别人家的女人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我们家,就你那臭脾气,我看你就是我上辈子和这辈子的祖宗,得,我以后得天天供着你。”
林父这段话责备意味少,更多的是调侃。林安枂反嘴嗤他:“我是祖宗,那您是什么?”
林父声音嘿地反问:“我是什么?”
林安枂丢出一句话:“您是老祖宗。”
林母憋着笑,林父头顶冒青烟。最后林母打圆场:“你俩都是祖宗,都是祖宗。”
林父脸色还是一副凶像,林安枂倒是扯着笑出门了。
晚上八点多,玩闹的小孩儿都被家长带回家,小区花园安静不少,健身器具那边有铁索秋千,林安枂走过去,坐下。
以前很多时候都是被小朋友霸占,今天终于轮到她坐一次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和林父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林安枂心里清楚,她也不会天天烦这件事情,她和林父已经吵习惯了。